的记忆里,并无这号人物。
隐在斗篷中的男人道:“宁殷只手遮天,想请他入瓮并非易事。所以,在下只能出此下策,借静王妃一件信物使使。”
说着,男人瞥见虞灵犀藏在冰块上的玉簪,簪身被冻得凝了一层冰霜,更衬得那丝丝袅袅的红晕格外冷艳。
虞灵犀心下一动,故作怯弱道:“这簪子是王爷亲手为我做的,不知可否用来赎我一命?”
男人似是在考量她这番话的真实性。
身后那名圆脸的宫婢小心翼翼向前,说了句什么,男人这才略一侧首,示意内侍将簪子拾起。
“拿去给宁殷,告诉他,王妃在我手里。”
他从袖中摸出一纸密笺,压低声音吩咐,“若不想新婚变新丧,便让他按照我说的做,一人前来。”
内侍下去安排了,男人却没有走。
他在小窖唯一的一张案几后坐下,拿出一把小锉刀,专心致志地削刻起木头来。
尖锐的木屑扎破了他的手指,指尖血肉模糊,他却恍若不察。
冰窖里很冷,背后的石墙几乎像是冰冷的刀刃,刺入虞灵犀单薄的脊背。
她蜷了蜷身子,在一片死寂中观摩着削木头的男人,半晌,试探唤了声:“三皇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