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，良久的沉默。
半响之后，徐天磊试探性的问道：“老首长，你这是在跟我说笑吧？”
“你猜我是不是跟你说笑？”
佘老呵呵一笑，表情淡然的反问道。
徐天磊：…………
您这要我怎么猜？
“老首长，你这真的是在难为我，天灵果这种战略性的物资，你想要我也没法给你啊！”
徐天磊有些抓狂。
他是真的没有想到，这位老首长这次竟然狮子大张口。
天灵果，这种东西。
即使是他如今的这个地位，也没有资格得到。
“我又没有找你要，你激动什么？你小子几斤几两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佘老有些失望，不过想到了以前，电话那头的小子整天跟在他的屁股后面。
转眼这么多年过去，对方已经是成长为了一方大佬，脸上却是有着一丝丝欣慰。
“不是，老首长，你这是要干嘛？我告诉你一个秘密，这天灵果我们官方是有大用的，你最好还是放弃这个想法吧。”
“你要别的东西，我就是拼命也给你弄来！”
电话那天，徐天磊的声音变得激动了起来。
他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