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犁什劳子地啊。连屋子都没盖就犁地呢?”
“这家主人说了,屋子三天内就要盖完。”
“三天?!这是心急盖窝睡媳妇吗?”
大汉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。
年轻木匠拿着一张图纸,吆喝道:“大哥别说了,咱快干。工钱多着呢!”
隔着倒下的篱笆,对面山坡废墟里进了好几个大汉,嘴里说着粗话,骂骂咧咧地开始干活。
昨天这地已经卖出去了,倒是不知道什么人要得这么急。
看来不过几天就能见到正主了。
锄杂草,搬木头,大热天的这些村里大汉也不怕晒,抡起袖子咚咚哐哐一顿干,尘土飞扬。
不等阮萌萌将兔子薅急了眼,那垮塌的屋舍牲口棚都被拆完了,连废弃多年的小田都清理干净了。沤烂木头丢在一旁堆成了山。还有人在废墟里发现了一窝刺猬,被几个大汉一人一个分着带回家去煮了吃。
趁着他们不在,白牡丹抬着一条腿,蹦蹦跳跳地过去,在烂木头里挑拣起柴火来。
平日里她就是从废墟里捡柴的,这会儿全拆了,可全便宜了她。
等太阳最毒的那个小半个时辰过去,大汉们才扛着工具,推着几辆板车陆续回来。板车上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