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阿山悟了,来到林裳身边,劝道:“少爷,要不您把身份直说了吧!”
他最初的目标是给白牡丹颜色看看,现在一定是后悔了。
身为他的随从,阿山就要懂得给少爷台阶下,这样村里的日子才能过得熨帖,不要整天勾心斗角的,白白辜负这一片田园好风光。
林裳却突然从摇椅上跳起,举着白牡丹做的刷子,和阿山做的放在一起,道:“阿山,你过来看。”
阿山凑了过去,不解:“看什么?”
“这猪鬓毛软硬适中,跟我在老尚书那儿摸到的猪毛不一样。白牡丹定是去过她家毛笔作坊,知道如何筛选出硬度最适合的鬓毛。毛太硬束不起来,还会掉,太软又不好刷。”
林裳伸手在刷子上摸了一把,再指着上面的孔洞,“你打孔没有章法,只数了数量,可人家不是。你瞧仔细了,刷子毛有切面,有长短,显然是根据她洗刷需要而设计的。再摸向这手柄,竹片用斧头劈出来,边缘有毛刺,可她卖的刷子却是没有的,定是用那木贼草打磨过。那些每天都做农务的妇人一握住这刷子,就知道它有多好用,这么一比,定会被她比下去。”
“少爷您都知道……为何昨天没告诉我?”
林裳嗤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