哇!不愧是阮萌萌的阿娘!娘我们快去阮家看热闹!哎哟!”
杨氏呼他后脑勺:“快去叫村正来,你花姨一个人,哪里吵得过阮家那几个?你看她都吓得把刀抄上了!”
林裳挑眉。
阿山扶额。
这大婶怕是多虑了。
阮萌萌扯着小奶音,在林裳怀里扭来扭去,欢呼道:“我阿娘是最厉害哒!”
……
阮家篱笆外。
“哎哟哟!你干啥?!你还有脸拿着刀子过来?咋的你想砍人吗?还有没有王法?来人啊,快来人啊!泼妇杀人啦!”
谭氏的声音尖锐得像把锥子,刺破宁静的小山村。
村里居然有泼妇杀人?
这可不是杀猪杀羊,这是杀人啊!
阮家地理位置不错,左右四面都有邻里,又是这么严重的事,乡亲们口耳相传,全都涌了过来。
但想象中血溅三尺的景色并未瞧见,大家伙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。
破屋那个卖刷子的阿花连阮家的篱笆都没踏进,不知哪儿找来一块大石头,一脚气定神闲地踩在石头上。
至于她带来的砍刀就插在另一只脚边的泥地里。
这下子乡亲们更乐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