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几个莽汉非要她吃点苦头,叫她在病榻中也记得还银子,拳头不是一般的重。
可杨氏还是拒绝了。
她现在身无分文,还背着债,哪里舍得再用这些要银子的东西?
白牡丹叹了口气,终究是不忍心,说:“这药钱算我头上吧。”
打了一架,怒气宣泄了,再这么冷静一想,今天早上的事也就是一场误会。
说开了其实是杨氏心疼自己儿子,而白牡丹心疼阮萌萌。
两人养孩子的理念本来就不同,外加李狗蛋第一天呆在白牡丹身边,的确会不习惯她的生活方式。
她可没把孩子包得那么严实,只是用了绳子裹了成宽敞的袋子,让他别踢到阮萌萌而已,为什么会睡成那样,她也想不明白。
这话多说了嫌矫情腻歪,白牡丹询问起昨天的事了。
杨氏犹豫了一下,没有之前那样激动,拉住她的手,娓娓陈情道:“阿花,是我对不住你,昨天那火是我放的,我差点害得你跟我一起死在火海里……”
白牡丹缩了缩手:“那你丈夫……”
这才是她真正担心的事。
杨氏抽泣:“我绣花干活呢,他又来问我要钱。我当时是真没钱了,他要拿我做好的帕子卖钱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