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,摆了摆手,负气而走,就好像他不是抢不过白牡丹,在故意让她。
白牡丹没忍住,上前拉扯他,又捶了他一拳,道:“是你想退亲,你管我嫁给谁!我爱嫁谁嫁谁,又不缺你娶!你别磨蹭,改明就把生辰贴还给我!”
林裳脚步顿了顿,愤恨甩开手,终究没回头,身影没入竹林尽头。
阿娘气呼呼的,抱着她站在竹林里好半天。
“阿娘~”小萌萌等了半天,没等阿娘有什么反应,便轻唤了声,“阿娘不要气,咱回去吃烤兔子。”
白牡丹板着脸,抱着她回了殷家竹屋。
烤兔肉早没了,那些孩子们吃完莫如风送来的莲子羹,在院子里跟殷晓元玩了一会儿。他们问东问西的,问殷晓元平时干不干农活,会不会上山砍柴,为什么不养猪。
难得这么热闹,殷晓元拿出看家本事来,给每个孩子画了幅画,送给他们带回家去。
孩子们拿着画像尽兴而归,还约好下次叫殷晓元出来玩。
等他们走后,殷晓元才将石榴酒拿出来,抱着小萌萌回屋玩耍去了,院子里就留下了白牡丹和殷程雪。
白牡丹端着小瓷杯,仰头喝尽,一杯接着一杯,很快就微醺了,脸上红红的。
殷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