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都叫得出名字,嘘寒问暖。
“殷大少爷来啦~”孩子们去叫大人了。
白牡丹跟着他继续往村里走。
绕过山路,好些肤色烤得黝黑的男女老少等在村口。村民多是壮年大汉,大秋天穿着藤鞋,裸露着粗壮麦色臂膀,歪头扛着一筐筐黏土。那麦色不见得是全晒出来的,也有的是沾了土矿的颜色。
“殷大少爷这里味道熏人,不需要您经常踏足,您要有事差遣小的来就成,不用亲自来看望兄弟们。大家记着您的好呢!”有个挑夫放下手里的竹筐,用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抹了把汗,笑着问。
“殷大少爷,我刚做了两个花瓶,您快来看看!做的可好呢!”有人拿着一个烤好的花瓶来找他夸奖。那色泽的确好看,青里透着白,一层光感比珍珠还要舒服。
白牡丹躲在殷程雪身后,讶异打量着他们的神色,倒是没察觉出作假。
殷程雪寒暄几句,叫他们各归各位,说这次只是带着朋友路过,不想多打扰他们。
匠人们这才散开。
随后,他转过身来,看见白牡丹打探的眼神,弯弯嘴角,笑着解释:“这些以前都是流民,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。我正好要陶瓷,就将这手艺活教给他们,也好让他们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