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程雪骑着高头大马,行色匆匆地在岗哨前停下。
那些守卫都认得他,对他恭敬行礼,将拦马的木栅栏挪到旁边。
殷程雪没有下马,策马而入,来到塔楼门口。从塔楼里出来好多人,都像在欢迎他似的,给他打开门,欢迎他进去。
片刻之后,殷程雪策马而出,马后面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。
这老头身形佝偻,瑟瑟发抖,手上还拴着绳子。
这一看,分明是被人绑架的。
林裳:“难不成是给殷晓元治病的郎中?”
阿山:“少爷英明!只能是这么解释了。”
林裳:“竟没用假银票糊弄人家?”
阿山:“说不定就是糊弄不过去,被识破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林裳:“可这要是绑起来的,怎么能尽心治病呢?”
阿山:“少爷,我看这个山寨可太像山匪窝了。那些汉子没拿武器,胳膊这么粗,随手抡起个柴火都能当斧头使。八成是他们将这郎中的家人一起绑着,要是他没能医好,就把他家人给咔了!”他说着做了个手势。
殷程雪策马跑远了,营寨门口的守卫又一轮换岗。
等日落时分,收泔水的进了塔寨,来到门口时寒暄了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