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家毛笔全都是精心手工打磨的,每一支都是精品。
这些老匠人只会比她在技术和细节上更胜一筹,从来不敢偷懒。
或许这么多年来,是白家怠慢了这些手艺人。
“难不成,你想抢我生意?!”在白牡丹低头沉思的这会儿功夫,孙莲意竟又杜撰出一个理由来,瞪着白牡丹,“你不是已经开了笔斋吗?为什么还要来抢我生意?你真是太刁蛮了。这裘皮是我先想到的!”
白牡丹转过身来,眉毛挑了挑,却不知从何开始说道,最终无奈摇了摇头。
她放弃跟孙莲意沟通,转身看向几个站在中间的硬汉,问他们:“这孙老板有好营生,你们怎么不跟着?你们为什么还愿意留在作坊里?”
一个肤色黝黑的汉子回答道:“我爷爷会做狼毫,做很好的笔头,他让我也这么干。我只会整理狼毫,卷毛柱,做笔头。别的我不会干!”
另一个说,“白老夫人对我有恩,我那卖身契上写的明明白白的,我就跟着白家,别的什么都不做!”
他刚才挨了打,衣服都被打破了,面朝孙莲意,恶狠狠的说:“孙家这么做就是叛徒!连狗都不如!”
孙莲意气得牙痒痒,又想开骂,被白牡丹抬手止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