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来涨价一说?!您这账目是怎么回事,您可要现在就将这一笔笔进出流水都开诚布公地说清楚,让大家品评一二?!”
小叔落败,喝茶掩饰尴尬。
其他几个见白牡丹如此盛气凌人,自知作坊确实不干净,便都移开目光,不再言语,只附议其他人的说辞。
孙老板心中暗骂兄弟们的无能,居然连一个小女娃都吵不过,放弃说作坊里的过失,以攻代守,拍案而起:“你刚说的这些,哪里写在契书里了?作坊不还是好好地在供货吗?”
白牡丹:“你们供应的质量无法满足要求。”
孙老板:“要求谁说了算?是商铺卖毛笔的那些人说了算的!他们只要能卖出去,利润没有亏损就行!这成本都涨了,难道我们还要花那么大的价钱,做那些卖不出去的毛笔吗?”
白牡丹斜睨了他一眼,轻嘲道:“难怪莲意的绸缎庄生意血亏,原来根结居然在孙伯这儿。”
孙老板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差点就把茶杯给摔了:“你什么意思?!”
这孙莲意的生意当真是他的污点啊!
这老的来嘲讽不说,小的又来提了。
真真是往他伤口上撒盐……
“白家毛笔享有美誉,物价飞涨这事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