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唾弃。
如果狼毫作坊倒了,其他人能取而代之,就能拿到更多的利润了。
孙老板环顾四周,见到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,便知道此刻是最关键的时刻。
关键到就像一支军队进入了皇宫,在决定谁去拿那个玉玺在退位诏书上敲章。
若是这时候他站出来成功找到了流水账面中的破绽,那他必然是下一任家主,能拥有整个天朝的白家商铺。
但如果他失败了,他就会成为家族耻辱,再也不能通过开狼毫作坊赚银子了。
“拿来!我来看!”孙老板咬牙,“若是我发现了其中端倪。”
很多人吵得情绪激昂,面红耳赤,再有上好的火盆烤着,热得将半臂袄子都脱了。
门突然被打开。
凌冽寒风吹了进来。
天空似乎下起了小雪。
“哪个不长眼的,快关了?”
“冻死啦!”
他们叫骂着。
一回头,却都呆愣住了。
那装有四面墙壁的温暖车辇没停在花园外,而是让人抬到了堂屋门口。
谁会这么奢侈慵懒,连这几步路都不肯走?
厚实的布帘被侍从掀开。
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