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都会来他这个小地方逗留,如今不敢堂而皇之地偏袒。
至少需要村正这个证人到场,可是从漠梧村到城里,就算快马都需要半个时辰。
好在县衙平时还算清闲,没有那么多纠纷,他们在公堂这边继续等待,县令自己则跑回后衙去休息了。
公堂上就几个捕快守着他们。
“饿不饿?”
“不饿~”萌萌张开手,抱住白牡丹,蹭了蹭她的脸,“阿娘,你不要担心,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我不担心。”白牡丹转头看向阮盛和阮贵。
两个人站起来了,揉着膝盖,凑在一起窃窃私语,他们还频频朝外看,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人。
这事其实也挺简单。
阮贵失踪那么久,如果真知道这里发生的事,早就出现了。不然不至于分家的时候连一个铜板都没得到。
“我可以看一眼他的状纸吗?”白牡丹来到师爷的书案前,眉头一皱。
要知道就连林裳开的那个作坊里的纸张,一开始都是蜡黄的,需要用蒸馏和其他方法改良漂白。
可这张纸却白皙如雪,一看就是富贵人家的囤货,说不定还是从南方运来的东西。
师爷自然也认得白牡丹,倒还算客气:“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