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里的众人齐刷刷抬头,看向王楚楚。
那执事见人来了,笑了笑,叫人给她看座,从后方架子上取出了两支毛笔,递到王楚楚跟前。
“小友,这个可是你家做的毛笔?”他来到桌边坐下。
王楚楚端起毛笔,瞧见了上面的烙痕,确实是她家的印记,昂头道:“这两只毛笔看着都好好的,凭什么现在三舱货都让她送了?”
老执事叫小厮将砚台和纸端来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王楚楚拿起两只毛笔,沾了点墨汁,在纸上随手写了个楚字。
这两只毛笔都很好用,墨水也没化开。
她正要询问,老执事叫小厮将毛笔洗了洗,让她再写着试试。
王楚楚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依言照做。
不写不知道。
明明两只毛笔都沥干了水份。
白牡丹做的毛笔好好的,可她家的毛笔却像在水里泡过似的,点在纸上划出一块水迹来,字都花了。
这商会有钱,用的墨块都是上乘的,如果不是笔头中吸了很多水份,根本不会化得这么离谱。
“为什么?”王楚楚不懂其原理,气得简直想把手里的毛笔撅了。
“外婆说,白家毛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