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了那种稀奇事,虽然这事后来被皇帝太后一起镇压下来,宫女太监们无人敢传,但还是被所有皇亲国戚知道了。
当然,在本人面前,自然没有人敢提这事儿。
更何况,人都已经跟逍遥王成亲了,还是太后和皇帝亲自赐的婚。谁敢再置喙一两句,简直是不想要项上人头了。
她们每一个都挤出笑容来,跟白牡丹说着客套话,却没有人想要交心。
白牡丹觉得无趣,但又很轻松。
这种场合以前经商时可见得太多了,这些妃嫔成日养在王府里,能说的客套话哪儿有哪些市侩精明的商人多?
最后还是她觉得无趣,提起以前做生意的那些事来,才终于没打哈欠睡过去。
“牡丹王妃可真是太厉害了!可是吧,你看这天下文人那么少,却有那么多不识字的,为什么不去卖点别的呢?”淑王妃对此一窍不通,纯粹瞎问却问到了点子上,“长公主也开造纸作坊,你若是手中也有造纸作坊,你们不是打架了吗?”
白牡丹笑,并没有直接跟她讨论长公主开的作坊铺子,指着桌上的酒问:“淑王妃可爱喝这石榴酒?”
淑王妃不懂:“这石榴酒酸甜可口,实在好喝,自然是爱的。”
“有人爱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