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。
“因散就是因散,是我的因散!”乌巴里乐呵呵地黏贴在他抱紧的被褥上,心情很是愉悦,“给予我向这个虚无的世界表达存在的因散,让我触摸附着在万物上脆弱的生命,驱散世间所有的不公,直到光明笼罩世界的每一个角落。用我额头上的八角太阳起誓,永远追随你、保护你,我的因散!”
这段突如其来的誓言与不对等的关系让马九均听得一阵玄乎,这家伙还神经叨叨的不知在乐乎啥,他莫名感觉到怀揣恐惧的自己与之一对比,显得就是个傻瓜。他着实沉不住气了,背靠木门一脸疑惑与不满地说:“我叫马九均,不叫什么因散。如果是为昨夜闯入书房打扰你休息而来声讨我的,我承认确实鲁莽了些。但你究竟是谁?为何会出现在姑爷的书房里?熟悉的人我记得的就那么几个,可没有一个叫乌巴里的。”
“你凶我?”乌巴里的语调蔫了些,热情被泼了一盆冷水,换谁都难免不失落。它摆着一副委屈的模样,飞到工作台上,躺着不动,沉默十秒后,才老老实实地回答马九均的提问:“我叫乌巴里·因散,这个名字是姑爷给我起的——我很喜欢。现在是多少年?(马九均说是1934年。)那也就是说……九,不对,已经过去十年了,具体的日子我记不清,姑爷临走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