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乌巴里有点不明白,他咋突然就变得如此急躁了。
马九均朝着它大喊: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它委屈地说:“冤枉呀,我啥也没做,零号你说是吧!”机械鸟叽叽喳喳地叫,先是点头依附着乌巴里说的话,随后又看着马九均一眼,便一直摇摇头。“不是,你啥意思?我本来就没干啥呀!你这只坏鸟,这是污蔑我!”零号冲着乌巴里呱叫一声后,便落到了马九均的右肩上,还用小巧的机械脑袋磨蹭着他的脸颊,一时间模样甚是可爱。
马九均见势,连忙追问:“现在你作何解释,连你的新帮手都说是你干的。”
它叹了一口气,没想到零号这厮出来竟是来帮倒忙的,根本就没让因散明白事情的起因,它想了想说:“因散呀,我还是解释给你听会清楚一点。瞧见我古老的身子骨没有,虽然现在记性不太好,有些事情也忘的七七八八了,但我曾经可是无所不知的大智者呀!”零号在一边叽喳的叫了几声,意思是让它少吹牛皮,直接说重点。“你这头死鸟,回头看我不拿螺丝批卸了你的嘴巴!”
马九均表情严肃,他隐约能够感觉到,接下来听到的内容绝对超乎他目前对这个世界的认知。
乌巴里看了看四周,松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