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的脸:“你跟了寿王几年?”
“十年。”
“十年的时间,你的主子都没有教过你,什么是礼数么?”
女孩声调软糯,明明是质问,却带着一丝娇意,仿佛只是询问‘花为什么好看’‘糖为什么甜’。
但鹤锋已经不敢对她再有任何轻视,迟疑一瞬,再次低头行礼:“仆擅作主张,有违主人教诲,请小娘子责罚。”
“责罚就免了,”杜宝珠这才摆摆手,笑吟吟道:“你是寿王殿下的人,自有寿王殿下管教,我可不敢逾越。刚才只不过是担心你对旁人也这般无礼,有损寿王颜面,这才多嘴提醒一句,还请小哥不要怪罪。”
她这番话在现代也经常用,打了人脸再给颗糖吃,常常让人想发脾气都发不出来。
谁知,鹤锋听了她的话,没有动怒,也没有羞愧,反而脸色古怪起来。
好一会儿才道:“……殿下已将仆转赠给小娘子,从今往后,小娘子便是仆的主人。”
转赠?杜宝珠狐疑地看向鹤锋。
鹤锋见状,从怀里掏出一叠纸呈到杜宝珠面前:“这是殿下的亲笔书信,小娘子阅后便知殿下用意。”
杜宝珠接过纸张一看,最上面的确是一封书信,书信下面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