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锋拱手肃立:“小娘子请讲。”
“我不需要护卫,殿下若只有这一个办法保护我,不如先将那行凶之人告诉我。”
这鹤锋说是赠与她,实际上却是一个安插在她身边的眼线。寿王这般行径,未免有些无赖,杜宝珠自然不想接受。
“小娘子误会了,殿下并非只有这一个办法保护你,只是这方法对你最为妥当。”然而鹤锋却像是听不出她话中怒意似的,公事公办道:“殿下说,最近想害你的不止一人,光靠杜府家丁护不住你。”
杜宝珠一愣:“什么叫‘不止一人’?你是说除了当日害我坠马的人外,还有别的人想要我的命?”
“殿下正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……”杜宝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她现在明明才十岁出头,到底哪来这么多仇家?究竟是原主往日行事太过嚣张,还是这古代就是这么凶险可怕?
好半天,她才整理好情绪,继续问道:“说我有许多仇家,你有什么证据?”
“有。”鹤锋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:“殿下派人调查了小娘子坠马当日所乘之马,在它的伤口处找到了这个。”
那纸包里装的是一些紫黑色的粉末,只有很少一点,并没什么特别的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