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上了,才好不容易换来一个冠名权。
还没等他乐上,杜宝珠就又对外搞了个什么‘广告招商’。这下,擂台周围到处都挂着招幌,什么孙记剪子铺、张记绢行的,花花绿绿一大堆。
那长乐酒肆的招幌淹没在这些招幌里平平无奇,一点也不引人注目!
这冠名的好处他没怎么享受到,可冠名的坏处却是一点也不带歇的上门了。
来店的客人十个里有五六个都问他:“你们不是一家么?我买两杯杜氏新茶,第二杯都能半价,买酒怎么不行?”
这就算了,那擂台的席位也出了问题。
之前只有他家搭了篷布,有钱的客人都爱坐他家的台子。谁知一夜的时间,其他酒肆不光学他搭篷布搭高台,还搬来了冰盆,和传声的小厮,将贵客伺候得舒舒服服,反倒显得他这处不那么起眼了。
王掌柜做生意,最擅长的便是店大欺店。靠着一手掺水酒,挤垮了多少酒肆?
可现在,场地是杜宝珠的,那小丫头片子也不知怎么想的,六块席位一样大,除了他这处的地势高些,便没有别的优势了。
靠伙计吆喝吧?还没出声,就被巡视的武师队拦住了,说是影响了裁判解说。
气得王掌柜牙根痒痒,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