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么多血,某真是罪该万死!”
李儇又是一番安慰,田令孜这才止了哭声,皱眉道:“寻常医馆的郎中懂什么医书,咱们还是回……家处置吧。”
李儇却不肯走:“这擂台还没看过呢,走什么走?我这一点小伤不碍事。”
田令孜劝不动,这才起身看向周围众人:“谁是这里的管事?”
何掌柜连忙上前拱了拱手:“某就是,不知您有什么吩咐?”
田令孜腆着肚子道:“某有事与你单独说,先让其他不相干的人出去!”
杜宝珠听了他的话,便退出帐篷,在不远处等着。
不一会儿,何掌柜就匆匆跑了出来:“小娘子,您可知里面那位郎君是谁?”
此时的何掌柜哪还有之前的从容镇定,吓得胡子都在颤抖:“说出来,您肯定不信,那居然是当今的圣人!刚才和我说话的便是田中尉!”
相比他的惊讶,杜宝珠的反应就十分平常:“田中尉与你说了什么?”
何掌柜这才记起正事,抹了把脸,严肃道:“圣人这次是微服出巡,不宜声张。田中尉让我们速速将刚才的事压下去,半个字都不许提起。若是走漏了风声,便要治罪……”
蛊惑圣人以身犯险,这罪说大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