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杜宝珠:“你又想搞什么把戏?”
“瞧您说的,你好我好的事怎么能叫把戏呢?”商场打拼多年,杜宝珠早练就了一身撒谎不眨眼的功夫,一脸真诚地望着王掌柜道:“王掌柜可是在生气武道会招幌的事?”
她也不等王得宝说话,自己就解释下去:“那招幌的事,我也是迫不得已呀。您能来找我,其他老板自然也能来找我,不是?可那冠名的位置就那么两个,给了您一个,我自己留一个,哪还有给其他老板的份?我一个小丫头,阿耶也不是什么有权势的大官,谁都得罪不起,只好想出那么个折中的法子来……”
这一招,杜宝珠是和徐玉绣学的。
不但把自己从这事里摘得干干净净,变成各位老板以势压人,还趁机表表功劳——我这么做,可都是为了替您保下这冠名的位置呀!
王得宝见杜宝珠小脸写满委屈,虽不至于心疼,但也的确打消了一些疑虑。他就说嘛,这么一个黄毛丫头就是向天借一百个胆子,也不敢和田中尉作对才是。
“哼,尽是些花言巧语。”然而面上,他依然不露半丝破绽,没好气地哼了哼,才道:“这武道会本就抢了我家酒肆的生意,也就是我这人菩萨心肠,才没和你计较。现在武道会出了事,与我有什么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