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哄着我签下契约。若是真履行她那契约,不出两个月,长乐酒肆就要关门大吉了。还请刘兄帮忙想想办法,把这事对付过去……”
说着,刘仲方的手心里就多出几锭沉甸甸的银子来。
那位就在外面,刘仲方哪里敢收这烫手银子,赶紧又推回王得宝手里:“哈哈哈,王兄说笑了,你一向吉人自有天相,哪至于被这么一点小事逼得关门呢……”
两人在后衙推来让去,前堂里,李儇已经有些等不及,低头附在李杰耳边问道:“老七,你不是说武道会的前三强要打擂台么?怎么不去看擂台,反而跑来这里看人打官司了?”
李杰朝人群里看了看,没有见到那小小女娃的身影,眼底的暗芒一闪即逝,很快又变成了石佛一般平静无波:“递状纸这位就是举办武道会的何掌柜,没他操办,咱们可看不了擂台赛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李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忽然挑眼看向李杰:“我说老七,举办武道会的商家叫什么‘杜氏新茶铺’吧?”
李杰脸上依然没有波澜:“五哥记性果然出众,那饮子铺确实叫这名。”
“我记得,那日带着我躲进帐篷的小娘子,好像也姓杜。”李儇抬手搓了搓下巴,一脸看戏的神情:“你哄着我来这里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