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”
一个混吃等死的兵痞哪里是一个经过精心培养的护卫的对手,那人被鹿鸣捏住刀背,挣了两下没有挣脱,脸色大变:“你是什么人?神策军办事,也敢阻拦?”
“仆是杜家的护院。”鹿鸣仍然拿两指捏着刀背,脸上却带着笑:“军爷,我家小娘子年纪小,怕生。您这什么也不说,就要动手掀帘子,岂不吓坏她?”
“规矩?老子这身军服就是规矩!”那人扯了扯衣襟,挑着眼道:“这是田中尉的命令,闲杂人等还不滚开!”
“原来是田中尉的人在办事。”杜宝珠在车厢里听明白原委,伸手掀开帘子,笑吟吟道:“这位军爷是想瞧瞧这马车上坐的到底是不是杜宝珠吧?”
“我就在这儿,军爷认准了么?”
“啧,”那人嘬了一下牙花,不甚正经地上下扫了杜宝珠一眼:“是你没错,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是。”杜宝珠笑着点了点头,招呼马夫回来驾车。
鹿鸣忍不住提醒杜宝珠:“小娘子,去不得!”
别的人或许不知道,他却早就知道长乐酒肆的背后有田令孜撑腰。小娘子上午刚驳了田令孜的面子,田令孜的人就找上门来,岂会有好事情?
然而杜宝珠却像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