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暗缝吧。”
他长了一张讨喜的脸,‘嘿嘿’笑着,捞起一旁的木桶:“大娘别急,我这就帮你打些水来,先将早饭对付过去再说。”
说着,将手里的木桶掂了掂,迈步跨出院门。
院外几个探头探脑的村民正巧和他对上,脸上不由闪过一丝慌乱。鹿鸣只当没看见,笑着问了水井的位置,便溜溜达达走了。
那几个望风的人见了,互相对视一眼:“水缸砸了,再下药也来不及了,咱们该怎么办?”
“咱们又不是出主意的人,哪知道啊?”另一人机灵一点,提议道:“赶紧回去找村长吧。”
“噗——”杨老头正叉着腰在院子里呼噜稀粥,一听说水缸碎了,加了料的水全淌没了,心疼得像是被谁割了一刀。
昨晚洒的巴豆粉是老大临时去镇上药铺买来的,花了他百大百文!谁知道,竟然一点都没用上,全白白洒了。
现在药没了,人家茶树也买好了,还拿什么把人留在村里?
他吸了一口凉气,牙根疼得厉害,却也没什么办法:“事情到了这一步,只能硬上!让大伙儿拿上家伙,先把路堵了。”
几根墙头草总算找到主心骨,忙不迭地转身传递消息。不一会儿,二十来个汉子就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