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到王得宝头上。
“此事你是如何回复的?”
“这是下午的事,奴怕打草惊蛇,便假意应下,让他回家等信了。”
孙放闻言,轻轻抬起应娘的下巴,笑吟吟地赞许道:“你倒是机灵。说吧,想要什么赏赐?”
应娘适时地露出温柔担忧的神情:“奴只是想替孙郎分忧……孙郎不怪罪奴先前做的错事,便是奴的赏赐了。”
孙放大笑着将她从地上捞起来,又是一番疼爱。
到第二日清晨睡饱,才将心腹召到书房:“王得宝越发不老实了,你去给他点教训。”
他是靠跑船起的家,和漕运沾边的买卖人,手里哪会干净?光是他自己,就背着好几条人命。后来上了岸,才另外养了一批替他做脏活的死士。
心腹立刻点头,又问:“松的,还是紧的?”
孙放黑瘦有劲的指头在桌沿敲了敲,目光落在藏账本的密室机关上:“紧的吧。”
别的都好说,心养野了却是个大·麻烦。王得宝跟了他许久,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都知道了不少,难保不会反咬他一口啊……
王得宝还不知道自己大祸已经临头。昨天威胁过应娘之后,便又倒转回去,将应娘的两个儿子送到乡下,打算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