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伙计麻利地打出二十斤烧酒,拿土陶烧的酒坛装好,一溜摆在柜台上,竟然差点摆不下。
陈鸟一摸口袋,红着脸道歉:“姐姐,主家给的银子不够。劳烦您等一等,我这就去要钱。”
“啧,獠人就是獠人,买个酒都抠抠搜搜的。”柳泰娘媚眼落在陈鸟身上,忽然笑起来:“要不你也别跟着那厮了,来姐姐店里当个跑堂伙计如何?”
陈鸟义正言辞摇头:“主家对我有恩,不好一仆事二主。”
“没想到你还是个忠心的,王得宝倒是运气好。”柳泰娘酸溜溜的,不过也知道强拧的瓜不甜,便摆摆手让陈鸟快去快回。
陈鸟点头称是,出了酒肆朝王得宝离去的方向走出一条街,才绕回杜宝珠的青帐马车旁:“小娘子,我看清楚了,王得宝买的是烧酒,一共二十斤。”
“这么多?”鹿鸣忍不住惊讶:“他这是生意失败自暴自弃,打算醉死么?”
“他不是这样懦弱的人。”杜宝珠微微蹙眉,却也想不出王得宝买这么多酒做什么。
她的目光落在陈鸟身上,想了想:“这便是你第一个考验,跟紧王得宝,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。”
陈鸟浑身一震,捏紧拳头:“是!”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