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也没什么用。她便坦然点头:“是。”
那强盗的脸色更加惨白,跌跌撞撞冲出柴房:“完了,完了!柴房里那位真的就是那位!”
守在柴房门外的大汉们惊出一脑门的汗水:“若是队长回来,知道咱们把杜娘子绑了,还伤了她的手下可怎么办?”
“别慌,事情并非没有转机!”老三一脸沉静:“此处距离长安足足有一日的路程,队长昨日出发,最快也得等到今晚才能回来。咱们只要在这之前,将杜娘子一行人送走,过后将旅店一拆,谁能知道抓住杜娘子的人是我们?”
路边的旅店大多是草席为墙,草棚为顶,拆起来并不麻烦。众人一想,觉得此法确实可行,总算松了一口气:“还是老三聪明!”
然而‘如何放’也是一桩精细事,众人就地蹲在柴房前,用树枝画着草图:“老四已经在杜娘子面前露脸,不如就由你去偷偷放人。至于咱们几个,仍旧回后厨猫着。若是杜娘子问起来,就说我们被另一拨客人缠住脱不开身。”
都是半兵半匪的莽人,说干就干,立刻起身分头行动。
老四扯起衣袖抹干额头的汗水,这才拎着尖刀推开柴房大门。
柴房里的众人本就疑惑万分,见他去而复返,手里还拿着寒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