努力想让自己清醒。
“当然不是。我们第一次喝酒是在幻梦湖,花月楼,一起听缪歌姑娘弹琴。”
说着,姜元希一手举起酒杯,仰头饮下一口,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膝盖上有节奏地敲起来,像是在回味无比美妙的乐曲。
“你说……密室逃脱那个弹琴的女孩?”安玉断断续续回答着,“好难听啊。”
姜元希不禁笑出了声:“你都忘了吧,我们还在幻梦湖一起猜过灯谜,放过河灯,你还因为绣坊被烧,说要和不公的命运对抗到底。
哦,对了,你到现在也不知道绣坊的那场大火不是意外吧?
对,就是那个混蛋。他杀死了所有的人,再一把火烧了绣坊,只为毁掉一个和你有关的线索。
你说,他难道不可恨吗?”
安玉本就意识不清醒了,又听了姜元希这些云里雾里的话,更加迷糊了,“你是不是记错人了,我们之前不认识吧?”
“我怎么会记错?我们当然认识,还认识了很多很多年。
我记得那一年,我离家出走,而你……被那两个混蛋害得无路可走,就这么在一个大雪夜里,流落到荒村野领。
你一定是冷极了,才会想到钻进谷堆里。而你当时一定没想到,谷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