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挤一挤。”说完,安玉抱着自己的睡衣、洗漱用品出了房间。
靳天则坐到安玉的床上,低头沉思着什么。
大概过了十分钟,安玉又抱着东西气冲冲地回来了。
她一屁股坐到床上,撅着小嘴,生气地抹了把鼻子。
靳天看出了安玉的怒气,却不敢问,就这么坐在床的另一边,低着头不说话。
“师父真是太过分了!”安玉气得直跺脚,转头又对靳天说道,“我们先说好,一人睡一半,不许过界啊!”
“嗯?”靳天疑惑地看着安玉,而安玉已经抱着睡衣往卫生间去了。
再出来的时候,已经换好了睡衣,也不理会靳天,径直走到大床的另一边,掀开被子钻了进去。
还转过身去,将后背朝着靳天。
靳天愣了好一阵,大概猜到安玉被她师父赶出来了,至于原因,他也不知道。
可他也不敢躺下,于是就这么低头坐在床边,沉默着。
又过了好一阵,安玉实在忍无可忍了,起身朝靳天发火道:“你还不睡觉是想坐一夜吗?受伤了要多休息,你没听大夫说吗?”
说完又愤愤躺回被窝里,背过身去。
靳天坐在床边又挣扎了一阵,终于僵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