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经爱上一个很酷的人。
他比我高一届,我知道他是一团烈火,但是我甘愿做一只扑火的蠢蛾子。
得知他如我所愿地分配到我所在的城市实习,我高兴地像一个偷人得逞的碧池。
晨光袅袅,爬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去大学城给他买被褥;半城风沙,我灰头土脸地捂着热豆浆去他寝室楼下送早饭;正逢端午。
端茶倒水讨好餐厅大妈只为能蹭个原料为他亲手包一个粽子;冰天雪地,接着自来水管的刺骨冰水给他洗袜子和牛仔裤。
舍友闻之嘴一撇,你怎么变成这样了?
你这是在养儿子吧?
他为你做过什么?
我说:你懂个屁,他就是酷得这么不寻常。
他说他爱别人的方式,就是给别人照顾他的机会。他说人与人之间是不能沟通的,所以从来不会主动给我打一个电话。我几次三番问他爱不爱我,他轻吐烟雾反问一句“你说呢?”
我一直以为自己遇上一个特别的人。
直到那天,前女友回来找他。
他跑前跑后,满脸堆笑,殷勤得摇着一条雀跃的狗尾巴。
他给我的分手理由是:你的属相克夫?
书读万卷温文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