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只需要15分钟。但直到现在,我也从来没有见过另外4人,也不知道她们叫什么名字,只知道微博ID,我们互相称呼为姐妹。”
“大一在咱们学校里我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学生:上课、参加社团活动、实习、甚至还进行一些学术研究。有两个微信号,一个用来追星,一个和现实生活里的人联系。做站姐就像我生活里的一个隐藏副本,如果我不开口,就没有人会知晓。”
刘雨桐看着宁远道:“我觉得没有几个现代人能清醒地面对全部时间,大家都要找个寄托,在其中麻痹痛苦、消解无聊、忘记忧愁,寻找宗教式的超凡体验。不过是我的寄托比较新潮而已。”
“还记得第一次去接机,就感受到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阵仗,我挤在一大群粉丝里,所有人都盯着出关的那一个口,只要有一个疑似的人经过,前面的人就发出惊呼,然后所有人都跟着尖叫。”
“终于弟弟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款款飘过,我急忙举起相机,不小心正好架在前一个人的头顶上,拍到数张模糊的脸和一张清楚的后脑勺。”
“等他走过,身边的粉丝凑过来观赏我的相机预览,从来没想到拍一个后脑勺竟然很多人羡慕嫉妒恨?”
“因为随行人员和接送机粉丝巨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