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现,对吧?肯定是很矛盾的一些面组合在一起,哪有那么潇洒的人?活着就患得患失,这是人性。
宁远:是不是做个靠谱的人就一定会这样,你会担心在各种环节上出问题?
李诞:会,但是我还好,我不会把时间花在担心上,我只会把时间放在解决这个问题上,我就会行动。做完了,好,那什么都没有发生。也许我失败了,也许我成功了,我接受结果就好了。“患得患失”这成语可能不是特别准确,我肯定是在乎得失的,但我会用行动去在乎,不会只是在心里惦记。
宁远:为什么出《候场》这本书?我觉得还是挺大胆的。
李诞:不该出……?
宁远:内心的东西袒露给大家,这样的勇气不是特别常见。
李诞:这可能是我的天赋,或者这可能是我的初始设定。
宁远:向来如此?
李诞:我极其地追求坦诚,但不能说我极坦诚。我最近新学到一个知识,是邓晓芒写的,他说的是关于“哲学”如何翻译的问题。“哲学”翻译成“智慧学”,其实是有问题的。尤其在苏格拉底这种人嘴里,说你智慧其实是在讽刺你。在他们的语境中,爱智慧学,就是哲学。它始终是一个接近的状态,我不是说我有智慧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