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下来,李诚儒身上着典型老京城人的做派,平时喜欢听戏、喝茶、玩花鸟鱼虫,光是遛鸟这件事就颇有讲究。
画眉鸟每天早上要挂晒两个钟头,然后喂上虫、水,再罩上黑色的布;遛的时候也不能把手抬得太高,要垂直着自然地摆动。
看不惯就说,不服气就来,妥妥的得爷。没办法,谁让人家从小生活在皇城根脚下呢?
“如果我不说,就没人敢说。这太可笑了吧。”李诚儒继续道:“越来越不是那么回事,上节目之后我也会时不时看看评论,别人愿意这么说我不在乎,只是觉得好笑。”
“看着那些不认识的人把我过去的经历说得头头是道,揣测我仗义执言的背后是想红?”
“是财大气粗不在乎资源?”
“抑或是习惯把自己的思想强加于别人?”
“今天我告诉你,其实都不是!”
李诚儒正色道:“恰恰是因为我骨子里的正气。不允许亵渎演员这个职业,这才是我真正的动力!”
这句话宁远信,毕竟人家可是曾经每天早上六点至八点去故宫墙根下练台词,一学就是十年的狠人!
“老师曾经告诉我,演员就像你做衣服一样,作品就是面料。例如这个角色患有肝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