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让他说的那么难听。
她是过了口快之瘾,但总觉得一双眼睛狠狠盯着她,像是野兽要将猎物撕碎一般。
不管了,反正说都说了,她怕什么?
程玉姚梗着脖子,故装大胆的与恭亲王曹添峰对视。
明明恭亲王要杀她的心都要有了,却看到她额头上的伤口,不断流血,渐渐染红了她半边脸。
她竟然没有矫情或是痛叫?
还真是……不一样的女人。
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,他却冷着一张脸道。“本王行不行?也用不着你来试!也别想用激将法来让本王宠幸你,这样只会让本王觉得你心机深,更让人恶心!”
激将法?心机深?
她没有这个意思好吧?他怎么理解的,搞笑不是?
恭亲王冷哼一声,一甩袖子,就这样将她这个新娘子扔在这里走了。
程玉姚只是心里对恭亲王不满罢了,倒是他不碰她,她觉得洁身自好没什么不好。
她有些肚子饿了,从床边坐了一会儿起身去找东西吃。
咣当!
有东西从她身上掉了下来。
“这是什么?”
程玉姚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,再看,这确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