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与他咫尺之距。
“恭亲王妃!是微臣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还请恕罪!”
咣当!
男人跪在地上,双手撑在脸边,额头触地叩拜,身子微微颤动。
看到他卑微叩拜的模样,程玉姚并未感觉到心中大快,要是把刀给她,她真想一刀砍断他的头颅,让他死在她脚边。
程玉姚眼睛酸痛,脑海里的记忆在翻滚,那是她死前最黑暗的月夜。
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,穿着一身朝服,揪住她身上的铁链,像是拖死狗一样拖着她在玄武门前的高台上走着。
“看到没有?这是你爹娘的头,还有你大哥的头,皇上下令要曝晒三十日,以儆效尤给那些忤逆之心的乱臣贼子看。”
“爹爹,娘亲……”
程玉姚看着满地头颅中,她爹爹,娘亲的头颅在她脚边,她闻见那些腐臭和血腥的气味,心里痛的要死,向脚边扑去。
“这就知道心痛了?嗯?”男人拉扯她脖颈上的铁链,像是勒住一只狗一样,将她的脸拉到他面前。
“二妹,爹娘的头颅是我亲自斩断的,怎么样,你一定想不到吧?”
程玉姚错愕的抬起泪眼看他,哑着嗓子,嘶声裂肺的喊问,“为什么……你为什么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