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赔死。
不用说,又是秦仞的手笔。
阮莺可以再刷他的卡来赔偿客户,可真赔偿了,他们公司在业内的信誉也就跌到最低,还有谁会跟他们继续合作下去?
她也没法找秦老爷子,他已经退出秦氏很久,现在掌握大局的是秦仞。
秦仞这是逼着她去求他。
阮莺又一次去了秦氏大楼,这回前台早就被打过招呼,直接放行了。阮莺站在电梯里看着跃动的数字,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。
秦仞坐在他宽敞的办公室里,两腿交叠,仿佛专门在这里等着她似的。他看着缓步走近、最终在几步之远停下的阮莺,唇角扬起一抹冷酷的笑意。
“我要做的事情从来没有办不成的,阮莺,今天你跪还是不跪呢?”
他靠在办公椅上,微微仰头看着阮莺,姿态有些慵懒。
尽管做足了心里预设,再听到“跪”字,阮莺脸上的血色还是瞬间消失了。
她看着秦仞,在对方脸上的耐心消失殆尽之前,膝盖一弯,朝地上跪了下去。身体真正弯下来时,阮莺才体会到那铺天盖地的屈辱,心,疼得已经没有知觉了。
她紧咬牙根,挺直背脊,目视前方。那双杏眸雪亮雪亮的,干净得一点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