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走了进去,一个男人背对她站着,身姿挺拔周正,身线锐利带着寒意。
阮莺抿唇,目光冷了下来。
秦仞转过身,幽深的双眼静静看着她,很有侵略性,让人十分不舒服。谁都没有说话,他们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。
最终秦仞抬手晃了晃他手里的东西,平板。
阮莺慢慢吸了口气,对他伸出手,“谢谢。”
“谢人的时候黑着脸,这就是你的教养?”秦仞说得不经意,微微屈腿靠在身后的桌子上。
阮莺扬起唇角,手依然伸着,“谢谢。”
“太假。”秦仞淡淡说。
阮莺闭眼再睁开,这次笑容更深了一些,手重新伸出去。
秦仞说:“不够灿烂。”
阮莺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全都消失了,她转身走出去,在电梯口的自动贩卖机上刷了一瓶矿泉水,然后又走了回来。
因为愤怒,她走得很快,水已经溅了一些出来。
到了休息间,秦仞那双黑眸朝她抬过来的同时,她手里的水也朝他脸上泼了过去。
水花四溅,落在秦仞那身昂贵的西服上,他的头发也滴着水。但秦仞没动,只是那双眼睛被水洗之后,更深沉了,看不到底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