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的身体轻微僵硬,她紧抓着旁边的安全带没动。
秦仞冷淡的面孔看着她,薄唇勾出一道残忍的浅弧,“看来我记得很对。”
当然很对了。
阮莺的手心开始出汗,她有些想哭,不知道是害怕的,还是……委屈。
她很怕黑,可以前她是不怕的。
她真想问问秦仞,你知不知道为什么?
一切……都是从姚仪死的那天发生变化。那场血案是秦家的纠葛,她被迫卷了进去还得对他保守秘密。
阮莺花了两年时间将那些细节刻意模糊淡忘,可是一年前,秦仞找来催眠师帮她复活了那鲜血淋漓的记忆。
所以她更怕黑了。
她怕黑,他是大功臣啊。
阮莺木着脸没有说话,但她紧握安全带的姿势已经表明了她的抗拒。
秦仞没有逼迫他,打了一通电话出去,淡淡道:“把陆家最近争取的项目抢过来。”
陆家?哪个陆家?
阮莺僵滞的大脑里突然闪现一个名字,她猛地抬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旁边的男人,“你又要对付我身边的人?”
“你在乎?一年前你为了舅舅的公司去求我,甚至愿意下跪。”
“跪”字挑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