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过客死了,就算是惨死的,他有什么必要这么在意?竟然还成为心里过不去的一道坎。
这是毫无道理的。
到底是……哪里有问题?
阮莺觉得今晚接收到的信息有些大了,车门没有关严实,秦仞那句话很清晰的落在了她的耳中。
在姚仪这件事上,他不冤枉她了?什么时候开始的?
阮莺发了好一会呆才缓过神来,扯了扯唇,他冤不冤枉她,现在又能如何?
颜景墨没有说话,他的嘴角还勾着一个笑容,对这事没有发表意见,“你们走吧。”
他耸了一下肩膀。
秦仞嗓音沉沉道:“景墨,记住我的话,我不希望有下一次。”
他警告的看了他一眼,转身上了驾驶座,车子很快就离开了这里。
颜景墨又站了一会,脸上的笑容逐渐扩大。一个属下不解的看着他,他实在不懂老板今天晚上瞎忙一场,还有什么好高兴的。
“你觉得秦仞对那个女人还有没有情?”颜景墨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,问得漫不经心。
那属下想了想道:“秦先生对她态度冰冷……反正我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绝不会这样。”
颜景墨瞥了他一眼,“秦仞明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