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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前他们见过几次,她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,又不敢跟他对视,胆子小得可怜。秦仞那时跟她吃着饭,脑海里想的却是她二十年后的生活:丈夫在外面花天酒地,她在别墅里默默流泪隐忍。
哦,那个丈夫就是他。
反正怎么看,她都是个受气包的形象,被欺负死都只会哭的那种。
他靠在门边看了好一会,受气包突然把红酒倒出半杯,一口气喝下。喝完半杯,她又倒第二杯。
秦仞走过去,不咸不淡的问:“你这是买醉……还是庆祝?”
她受惊呛住,咳嗽个不停,手在身边一通摸索,低头迅速戴上一个口罩。对上他深沉的目光,她结结巴巴解释:“我、我喝酒有点上、上脸,不好看。”
“所以你准备这样对着我到天亮?”
她的目光亮亮的,对上他的视线后飞快垂下,但一会儿又忍不住看过来。
过了片刻,她起身把灯熄了,发现房间里还有光,又去拉窗帘,这下房间是黑了,但她走路磕磕碰碰,到沙发旁边时一脚跌进秦仞怀里。
她很香。
“你故意的?”秦仞圈住她的腰,胳膊渐渐收紧。
怀里的人没有回答,他想她说不定已经紧张得手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