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后脑勺。
他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,咬牙切齿道:“走路的力气没有,撒泼的力气倒是用不完。”
阮莺脱下另一只鞋又朝他砸过去。
“你凭什么说我?在这走夜路还不都是你害的!你只会欺负我!”
空荡的路上,阮莺的哭腔十分清晰。
但在脆弱中又偏偏糅合着倔强和强硬,让秦仞的心弦微微一动。
他站在远处看着她,没法把这个坐在路上流泪的阮莺,跟那个眼看他左拥右抱都还微笑自如的冷血女人联系到一起。
女人的眼泪对男人管用吗?至少这一刻,对秦仞是管用了。
他弯腰捡起两只鞋走到阮莺身边,丢在她脚下,“穿上。”
阮莺很识时务的穿上了,脱完后爽是爽,但脚怪凉快的。秦仞抓着她的胳膊把她扶起来,这才发现她的确是伤到了。
阮莺把大半个身体都靠在秦仞身上,两人这么搀着走了一小段路,秦仞耐心尽失,在她面前蹲下来。
“上来。”他的语气不怎么好。
阮莺说:“你先把外套脱给我。”
秦仞冷笑道:“给你惯上瘾了是不是?”
“那你要么抱着我走,要么扶着我走,你背着我我后背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