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好像是秦仞的前妻哎!没这个必要打主意吧。”
“你傻啊!哪个心智正常的女人愿意跟秦仞离婚啊?当初就是秦仞不要她了,两人才离的婚。你也不想想看,她小门小户的费尽心机攀上秦家这棵大树,本以为是一辈子饭票,中途竟然被人给踹了,你说她能不再千方百计的重新勾上秦仞吗?”
说是窃窃私语,其实大家也并没有什么遮拦,每一句都清晰的传到了阮莺的耳朵里。
她的脸色有些发白,一个人在公开场合被群攻生活作风不良,总是开心不起来的。
阮莺捏了捏手指,抬眸正要说话,陡然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秦仞。
他手里拿着杯红酒,十分冷静的站在不远处,静静的欣赏这一出戏。
阮莺的心仿若被针刺一般,有种细细密密的疼痛感。她是不是在勾他,当事人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?倘若他能出来为她说一句话,这么多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。
可是他没有,他始终站在那里,当一个局外人。
阮莺闭了闭眼道:“苏小姐,若没有足够证据,私事讲出来就是在造谣。”
她说得清冷,冷厉的目光把周围的看戏的人都扫了一遍。
有一定的威慑力,八卦的声音少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