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太太站在门口,那是一副一定要把阮莺留在这里的坚决态势。
可是警方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阮莺推的小孩,第一,没有物证,第二,没有人证。小孩子是当事人,说的话有一定参考价值,但不能作为断案的唯一证据。
陆丞松了口气,“那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带阮莺离开?”
“可以,但是不能随意离开青城,在结案之前,阮小姐都要呆在这边。”
阮莺低声说了句“谢谢”,在陆丞的陪同下往外走。
苏太太不干,情绪再一次变得激动。
她冲过来,牢牢扯住阮莺的头发,尖叫道:“她凭什么能走?!她差点害死我儿子!!这么个黑心肠的女人你们竟然要放她走?!我要去举报你们!”
阮莺痛得要流眼泪,但是她一声不吭。
几个警察迅速过来,制住了激动的苏太太,费了很大的劲,才把她跟阮莺拉开。
地板上散落着一缕阮莺的长发,那是苏太太亲手扯下来的。
陆丞心疼极了,把阮莺圈在怀里,想帮她揉揉脑袋,又怕弄疼她,最后只帮阮莺理了理头发,柔声说:“莺姐,我们先回酒店休息。”
阮莺无声的点了点头。
秦仞站在警局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