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无关,他几乎是这件事里唯一替阮莺说话的人。
阮莺能拿捏住他什么把柄,逼得他不仅要给她一笔钱,还要在他面前洗白她?
秦仞想着自己这段时间对阮莺态度的细微改变,怒火更盛。
他真是太小瞧这个女人了,竟然能把爷爷也玩弄于股掌间!
今天遭受的痛已经够多了,说实话,此时再听到秦仞离谱到天际的误解,阮莺已经没有多大的感受了。心上千疮百孔,也不差他这一刀。她没有什么生气的盯着秦仞,又说了一句:“放开,我要喝水。”
秦仞掐着她的下巴,咬牙切齿道:“说!”
阮莺想起身,她刚才在地上蹲坐太久,腿有些发僵了,很不舒服。
可是秦仞是一副她不说他就要把她堵死在这里的架势。
好累啊。
原来今天的打击还没有过去么?
不论什么事,秦仞从来不是给她力量的那个,而是姗姗来迟,来给她最后一击的。
阮莺静静的看着他,又说:“我要喝水。”
秦仞从她手里夺过水瓶,用力扔了出去。
其实喝水,跟她以前想要睡觉一样,都是她目前唯一能得到一点点幸福感的事情。
为什么,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