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的汗珠,但她仍然坚称自己与此案无关。
熬了这么多轮审问,她说的是真是假,警方心里基本有杆秤了,只是证据对她不利,这是事实。
她得继续留在警局。
阮莺揪着头发在警局一角静静的坐了很久,突然说:“很奇怪。”
陆丞问:“什么很奇怪?”
有个细节阮莺昨天一直忽视了,她冲到警察面前说:“我换完衣服之后,小孩子在楼梯上装作没有认出我,硬把我拉到后院。警察同志,我要求你们再去审审他,我下楼梯时他对我很热络,好像之前用蛋糕砸我的不是他一样,我怀疑他是装出来的,可能有人利用他故意陷害我!”
一直坐在警局等一个结果的苏太太立刻就炸了,冲过来要扯她的头发,幸好被警察眼疾手快的制止住。
“你这个贱人!我儿子脑袋上缝了七针,你还有脸把罪往一个孩子身上推!”
阮莺苍白着脸,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她。
她能体谅苏太太,但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,她却已经认定了自己就是凶手,恨不得至她于死地。
警方迅速调度其他监控,昨天的晚宴,苏太太在室内增加了好几个监控头。他们花了一个小时找到一段能看到表情的监控,看到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