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真的,相信我。”她举起三根手指,“如果我有困难,一定立刻找你帮忙,你知道我不会把自己憋死的。”
陆丞想了想,犹豫着点头,“那你每天早晚发信息给我。”
他这是担心她。
阮莺弯唇,“好,你放心,我送你下去。”
“别送了!你好好休息着。”陆丞又嘱咐了她两句,很快离开。
他走后,阮莺拨出去一个电话,“祁老师,我想跟您请几天假……我在青城出了点事,比较严重……不是不是,身体很好,是搅进了一个案件……具体时间不好说,目前我不能出青城,我来不了公司,对工作有一定影响,但我带着电脑,会尽量把能处理的工作完成……实在是抱歉。”
祁老师比她多活几十岁,听到“案件”也知道性质不一般,问需不需要帮忙。
阮莺说不用,祁老师便没有说别的,他知道阮莺对工作负责,不需要他下命令。
今天还在假期中,阮莺挂掉电话没有想工作的事,也提不起劲想,无端被卷入一个故意伤人的刑事案件,还是重大嫌疑人,任谁都静不下心。
她躺在床上,现在于她而言,睡觉是最能带来安全感的事,因为睡着了,什么都没有知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