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莺等了一个小时,没有等到一个好点的结果。
她跟着林若若其中一个看护去找医生,问林若若这疯病什么时候会好。
“不好说,我们医院有她相同病症的案例,有两个在十年后恢复正常,还有两个至死都未恢复正常。”
阮莺咬唇,“可是她之前好像认出过我。”
她把林若若见到自己流泪的事情说了一遍,医生对她产生了点兴趣,道:“那么如今她看到你想不起来,有可能是刺激不到位,或者是不到正确的时间。我建议你可以让看护多在林若若面前提起你,也许能起作用。”
阮莺回到林若若的病房,跟看护交流了一会才回家。
她走之后,看护立刻打电话给秦仞将刚刚一切报告,秦仞不轻不重“嗯”了声。
看护迟疑道:“阮小姐刚刚留了我的电话,让我在林若若发生异常时及时联系她。”
“这几天先配合她。”
看护愣了下,说了声“是”。
秦仞挂完电话,看着窗外的高楼,目光晦暗难辨。高大的背影笔直挺拔,仔细分辨,或许还有一丝孤寂。
接下来几天,阮莺天天去医院见林若若,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她换了个方式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