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让她做不成母亲的凶手,她一定、一定要找出来!
“好。”秦仞倒了半杯威士忌,浅浅抿了一口。
说实话,接受孩子不是阮莺打掉的事实,让他很挫败。一个男人无法保护自己的女人、孩子,不论别人是否有异议,他心里总归是原谅不了自己的。
他答应得这么痛快,倒是让阮莺有些吃惊,猜出他大概是终于信了自己一回。
实在是太不容易、太曲折了,她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阮莺很快调整好表情,趁着他现在好说话,提出另一件事:“陆丞那边,你是不是也该松手了?”
秦仞仰头喝了一口酒,深沉的眼睛看过来,淡淡道:“不行。”
阮莺心头的火一下子蹿得老高,她忍着,“为什么?孩子的事你松口不就代表我们谈妥了吗?!”
“两码事,你先遵守我的游戏规则,我才遵守规则。”
他的游戏,不就是要随叫随到保持肉体关系?
愤怒和侮辱两种感觉同时席卷阮莺全身,她不怒反笑,“你是要我做你见不得光的情人?”
秦仞轻轻挑眉,“情人谈不上,我们只有肉体关系。”
“那抱歉做不到,”阮莺淡了神色,“我虽然不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