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电话就挂断了。跟着手机进来一条信息,上面是一个地址。
秦仞的语气虽然不是命令式的,但这种作风霸道极了。阮莺气得发笑,把手机丢在一旁没有管。
但过了几分钟,她还是拿包下了楼。
早上爷爷给她打电话,叫她再遇到什么事跟他说,他来跟秦仞沟通。言语透露的意思是,昨天他并没有震住秦仞,这事将是个持久战。
她现在如果不去,保不齐秦仞又拿什么威胁她。
阮莺把车子开到一个会馆门口,给秦仞打电话问:“我到了,你出来。”
那边沉默了几秒,才说:“你进来。”
电话又挂了。
阮莺咬了一下牙根,在车里坐了一分多钟,从包里掏出个口罩戴上下了车。到了包厢门口,赵元风的声音很快速的传了过来,“阮小姐,这里。”
包厢里只有秦仞一个人,这让阮莺些微松了口气。男人靠在沙发上,阖着眼睛仰着头,眉峰蹙起,似乎有些难受。
阮莺推开门就闻到很浓重的酒气,不由得看向赵元风,“他喝酒了?”
赵元风点头。
阮莺抿唇,立刻做了决定,“你在这照顾他,我走了。”
赵元风不可置信的看了她一眼